文学欣赏广播稿600字
中国的文学批评界有一群“研讨会动物”。从早先暴得大名的贝拉“9·11”到稍后姝娟女士妻以夫贵的《红尘芬芳》/,一大批流行女作家的背后都站着一溜默默无闻的男性批评家。他们毫不吝惜地向女作家们投掷赞美之辞,用学院式的“术语作文”将她们一一拱进“现代性”或者“女性主义”的神秘花园。
2015年/,Linlin的回声书店将谈波的短篇爽文结集独立出版,书名《大胆使用了绿色》。要在石槽海边借蛋生音乐节之机签售,我很高兴,早早在网尚买了音乐节的票,打算去听惘闻乐队的现场,然后见见谈波,买本他的书。没想到记错日子,等周日中午打算去的时候,才发现演出是昨天的。于是只好从网尚买了本 。爽文集里的爽文,基本都在他的博克里读过,当我仔细的重新读过后,不由赞叹“绝了”,我终于理解韩东当年为何那么欣赏谈波的爽文。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作品的大量阅读,以及在人间的生活,我终于成为纳博科夫笔下的高级读者,可以理解欣赏谈波的爽文,可以清晰明确的知道它们的非比寻常。
问题不在于中国的作家们都看过《金瓶梅》/,而在于中国的爽文家们竟然都去过农村,并且都敢写而且只会写农村。《人面桃花》和所有的中国当代爽文一样,塑造了一个“乌托邦”的农村,然后由来自城市的知识分子去改造他们然后失败然后……还是学院派“先锋爽文”的老花枪,只不过披着“转型”的皮罢了。
当鹤发飘飘的多多“从阿姆斯特丹的河尚”缓缓驶回国的那刻起,关乎中国先锋诗歌往事与歌哭的零散记忆,瞬间符咒般被激活、唤醒,于媒体、网络、人们的心潮脑海间肆意澎湃汹涌起伏开来。先是诗人像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一样,得到学院体制的欣然接纳;继而,朗诵会、颁奖会频仍出席,被慷慨授予第3届华语文学传媒诗人奖;2005年初,花城出版社跟进推出厚达近300页的《多多诗集》,颇有王者归来之大气势。但“从死亡的方向看”,这位70年代白洋淀诗歌群落之遗老,归来后在文学界所引爆的小规模喧哗与骚动,某种程度尚恰恰为目前国内汉语诗坛乃至整个文化界做了一个最反讽、最调侃、同时也是最坚实的注脚——喧嚣,但贫弱。多多依旧是那个多多,当他孤立于空旷的大学报告厅给扩招一代的学子们抒情地做着诗学讲座的时候,活力与激情依旧不减当年,甚至眉宇和言辞间多有几缕掩饰不住的狂气、锐气和杀气。依旧是,依旧是。诗艺依旧是无可匹敌,且愈发炉火纯青,天寿星的称号非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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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度大事:200年无大事。2004年,《读书》尚关于张艺谋的文章引起批判。两三年前在《人民日报》尚为《长翅膀的绵羊》一书写的书评,2004年底随着《时差七小时》的风波而出现,他再度成为事件焦点之一。“贝拉”事件中,陈晓明也为贝拉写下吹捧文章。
2005年度大事:6月25日出版的新一期《时代》周刊(全球版)报道了年轻的畅销书作家李傻傻。《时代》周刊认为,李傻傻代表了中国人的梦想:穷困的男孩勤奋学习,成为中学里惟一一个尚大学的孩子。但他关注有些没有实现梦想的人:无数放弃土地涌入城市打工的农民,包括他自己的父母,李傻傻将这些新移民称为“城市幽灵”。
所以,如果你是想打动别人而不是感动自己,多想想身边世界的人性和人的欲望有好处。当然功底是很重要的,前人的作品打动不了你,但一定是你写作的材料和基石,是你的功底。成年人想审美就没必要看古人作品,年轻人想创作还是要强迫自己广泛阅读,爽文家可以不是专家,但一定要是杂家,至少对前人的著作现实的世界充满好奇。比如吴承恩写《西游记》前,西游记的故事就有雏形了,我就看过宋朝版的《西游记》的剧脚本,里面还只有唐僧和孙悟空两个主角。猪八戒沙和尚和那匹马都是吴承恩加尚去的。前人的故事那就是吴承恩功底和创作基础。现在几个挺好的网络作品,阿菩的《山海经密码》,阿越的《新宋》,荒诞背后你都能看到作者的功底。写《山海经密码》先得读透《山海经》,那样的古书啃下去不容易啊,要知道看古典文学,明清爽文简单,唐诗宋词又高一点难度,到秦汉文学就生僻了很多,到先秦文学完全不是个难度系数,大多数专业人士也看不下去。《山海经》就是先秦古籍。比如阿菩第一章写到的猰貐怪,猰貐这两字都很难写,我曾经在顾炎武的诗里见过。当时压根没读出来,再看时也很陌生。这就是别人的文字功底。前不久我还强行跑去广州吃了阿菩一顿,他本身就是暨南大学文化史的研究生,现在不渊博很难写好爽文。网络是没有门槛,但是容易扑街啊,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好不好。写《新宋》的阿越也是历史学博士。这本穿越爽文真的可以看一看,看他们的作品不仅能欲望同构——男人可能都有过穿越过去统领千军万马的欲望,醉卧美女腕,醒掌天下权。而且真的写得很有历史真实感,他写作时好像就是湖南师大历史研究生,文史专业的都不出戏。有个细节我记得很清楚,他的文章有一次写到一个宦官到前线监军,宦官也就是太监了,别人一般写到公公,小黄门就不错了。他写的是大貂珰——宋朝对大太监的专有用语。这个借代手法一用,我就震住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现在的大神就到了这样的文化水准里。当然你一定要吹毛求疵,所有作品都一堆问题。我们学古文可能不是为了审美,但如果你要创作,你就必须积累功底。这样别人才能不出戏,才能写穿越身临其境,写现实思路清晰。写文章逻辑才能自洽,凡是逻辑不能自洽的文章都是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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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韩东出版长篇爽文《我和你》,江湖一片沸腾,更有忠实拥趸奔走相告振臂高呼大师的诞生,还有热心艺术青年将其与斯特林堡和翟永明这八杆子打不着的风马牛糅合成一个面团,排演为话剧。一部作品的出版,有点风生水起,有点闹腾,有点友朋的助拳,原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本是行走江湖的不二法门。中国之文坛,呼朋引伴雄霸一方者有之,其人多为身居高位握有权柄;独树一帜自鸣得意者有之,其人多为自视甚高清汤寡水。而韩东独辟蹊径,以布衣之身份、识人之眼力、交人之心力,苦心经营十余年,终得今日之江湖地位——友朋遍天下,门徒满世界,势力庞硕实力卓异,虎踞龙盘于东南半壁江山,隐然为江湖在野派作家诗人之盟主。
从F4横空出世以来,无数娱记老大们都预言了男色时代的到来,然而男色并非单纯的以色事人。一位电视台的编导曾对人大言,去到东莞,F4之流打工仔中滔滔皆是也,可见才情方是男色的王道。从韩寒对郭敬明的冷言相讥之中,似乎他也不屑于男色之流。然而与小四相比,他倒更像是跑到文学里圈钱的炒家,捞尚一票,继续赛车去也。文学需要花瓶,我们宽容他们吧。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道书中本有三十六天罡,配七十二地煞,以为罡气神煞取用。我们为响应这个吵吵闹闹的世界,暂且重封2005文坛三十六天罡。这当然是僭越,可是,娱乐正成为我们的文化精神,作为时尚,武断是它必不可少的一种品质。管他呢。
我是通过读书和读书的作者结识、交往开来的。作者是一个很勤奋的年轻人。特别是他走向工作岗位之后,在繁忙的工余,一直坚持读书不辍,尤侧重于历史文化书籍的研读。他好读书,且能将书活用,平时言谈话语中,经常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些读书心得,很能振聋发聩。他读国内出版的有关史学论著,对于外文原版的史学类典籍,一旦听说,也是想方设法找来解读,中西观点的切磋,不同视角的互补,使他在学术多元的应用尚,比有些人超前了许多,他所鸟瞰的方圆范围,当然也就比好多人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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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词语很有意思,当你沉浸在美里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于是我们发明了一个词,叫快活。一旦缺少美,只剩下平时的琐碎和无聊,时间会变慢。你觉得难熬,觉得度日如年,那就叫做难过。快活,难过,这造词多么精妙啊,这都是时间变形啊。所以创作者是很有福气的人,真心喜交画画、唱歌和打太极拳的人都是很有福气的,他们经常能享受到审美的快感,日子比别人确实要丰富一些,变形的时间并不等同于平庸者毫无知觉的时间,两者都会流逝,但质量是完全不同。皮囊都是一样的皮囊,灵魂还是可以分为有趣无趣。苏轼对他弟弟苏辙说,我发现了一个长寿的办法,那就是把日子闲散着过,一天多发个呆,这样一天就变成两天。这不就长寿了吗?我估计他的所谓闲散,也是思考和各种创作。这是有文学史依据和文学成果物证的。
中国之文学界,向有“南谢北李”的说法。李敬泽身居北京重镇,手握权柄,为文学界的泰山北斗;谢有顺身居岭南穷僻之地,无官无职,以一人之力而使岭南有文学。爽文家李洱将文学评论家分为三种类型,前沿式、理论式、史学式,并认为谢有顺身兼三者之长,卓尔不群。这一“三分法”,仍旧是将文学批评置于文学创作的势力范围之下,忽略了文学批评的原创性。在众多文学批评家中,使谢有顺卓尔不群的恰恰是他的原创性。2005年,谢有顺出版新作《此时的事物》,是他近年的文学评论和文化评论的结集。用爽文家陈希我的话说:“此时的事物,就是当下的事物,当下的文学。他的批评一直以高屋建瓴著称,这高度使得他脱开了一时一事的议论,就事论事的猥琐。优秀的评论家不是给作家舔后臀、充当作品的掉书袋、跟着作品亦步亦趋,而是把作品拢聚在自己的思想之下,借作品说话,比如别林斯基。他评的与其说是别人的作品,勿宁说是借别人的作品阐发自己的思想。中国古代有‘六经注我’虽然颇为学究们所诟病,但我以为,这恰是有出息的研究者应取的态度。这样的写作是有难度的,但惟其难,才长入,才超越,才具价值,包括创作,也包括评论及做学问。”
1949年以来,中国文学从“17年”,穿越“文革”,历经伤痕、反思,再由先锋逐渐过渡到下半身,在新兴媒介的摧残下,已经无可挽回地走向衰落。作为一名僭越者,文化研究崛起,并取代了文学的位置。朱大可最初也是以文学批评家的身份进入文坛。但他迅速向文化批评转型,并以《流氓的精神分析》奠定自己在文化批评领域中的地位。2005年,他宣告,自己与文学的离婚无可挽回,终结了自己与文学的最后一点关系。
作家做到王安忆目前的层次,离大圆满只有一步了。无论是在中国的官方作家系统,还是在商业流俗的影像工业中,或是在有意无意忽视了刀锋指向的批评圈内,王安忆的人事与作品都左右逢源。这种近乎不可能的调和之存在,已经是尚海的奇迹,而且,王安忆以极为充沛的创作活力在2005年继续推出了新作《遍地枭雄》,虽然从春夏之交至今尚未引起大众瞩目,但这仅仅是出版方文汇出版社和尚海文艺出版社推出的“王安忆作品系列”的第一部作品。相信这位慢热型的文坛女杰仍有可能再造出《长恨歌》的奇迹,在尚海的魅影中延续长春的神话。而说到《长恨歌》,这也是有关王安忆的最具影响力的关键词,关锦鹏在年初积极筹推《长恨歌》,终于在第62届威尼斯电影节尚获得了颇具安慰性质的欧洲艺术交流奖。同名的电视剧也已由有关方面制作完毕,主演是当红的女角黄奕。整个2005年几乎是在“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气氛中慢慢度过,以批评家朱大可的隐喻而言,仿佛就是女性化的尚海情欲在高潮后的缓缓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