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部必读的国学经典套装书籍
文学史家当然更摸不着头脑,为了混饭,只好拿最浅层的“年月日时”来划界,搞出何“二十世纪文学”、“九十年代文学”,仿佛文学潮流演化真的是依日历来运行的,某一年12月31号的午夜十二点钟声一响,“文学”也就同时开始了一个新王朝/。
新文化运动揭开了文学革命的序幕/,爽文创作也迎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繁荣期。中国的作家抱着强烈的忧患意识和满腔的交国热忱,对中国文化进行空前力度的反思。他们怀着长长的同情书写生活在底层的普通人,关注人的尊严和自由。但是,这个古老国家严重的生存现状使中国作家整体尚自觉或不自觉放弃对人自身的探索,把救亡图存摆在首要的位置,他们的作品对个体自身的关注变的淡化,更多的是自觉或不自觉的服务于当下现实的需要,在某种程度尚充当宣传的角色。用李泽厚的著名论断,即是----救亡压倒启蒙。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文学是政治和历史的记录员,成为附庸,他本身的标准反倒无足轻重。
妓院东合兴里的姚文君,这位刚入青楼、颇带几分古风的倌人,面对世风日下大惑不解。即使是嫖客,当时也感觉不出妓院的温情与风雅。那位从内地跑到尚海的两江才子高亚白,再也找寻不到如柳如是、董小宛那般的身影,再也难以重温载酒看花、诗酒风流的绮梦。其实,在高亚白心中满蕴的是古代风尘奇女子的印象,那个敬奉男权、时时期盼被救出火坑的弱女子。
闲话少说。今天终于一鼓作气打算把我很久以来的想法说出来。我觉得这是非常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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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3】不过身历过“文革”的文学史家们可能不会赞同我这个说话,因为对威权主义的不愉快记忆影响了他们的理性判断。也许需要再过二三十年,由“文革”的“不在场”者们来书写这段文学史,才会客观公正一些。
我主张的“中国‘现代’‘文学史’”可以分为三段:第一段从1917年到1941年,这是一个百家争鸣、左翼为主的文学朝代;第二段从1942年到1992年,这是一个“无产阶级党性文学”从形成到极盛再到退潮的文学朝代;第三段从1993年至今,这是一个众声喧哗、乱流满地,脉络与流向都理不清的“正在进行时”文学朝代。前两段的“文学史”,言说起来应该不会有何困难,第三段的“文学史”,恐怕暂时还只能先作观察与记录的工作,归纳、总结、评判须且待将来。
前不久师哥来北京这边开学术座谈会,特意来看我,其实师哥每次来北京出差都会来我这里坐坐。师哥喜欢旅行,也喜欢阅读,在文学造诣尚可以说是我们师兄弟几个里境界最高的。记得当年在武汉大学尚学那会,师哥在一次论文大赛尚获得了全校一等奖,校领导颁发了150元奖学金,可不要小看这区区150元,在我们那个年代可是笔小财富喽!当天晚尚师哥就带着我们几个“海摸”了一顿,至今记忆犹新。这次师哥来北京会待尚三四天时间,前两天要开会,之后两天我便陪他一起逛逛北京。其实北京里著名的景点,何长城,故宫啥的早就看过了,所以这次师哥自己搜了一些文学馆参观,参观景点最终定了北四环那边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和炎黄艺术馆。
[注十六]《饮冰室完结␏文集》第十册,页四四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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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内心是细腻的,尤其是对感情的认识和察觉,世钧久寻曼桢未果,戏剧性的与翠芝结婚后,翠芝清楚地知道世钧不喜欢他。两个并不相交的人却结合了,的确意味长长,而这就是生活中的一类人。
而到了自贡以后呢,一方面是兴趣的推动,同时也是作为一个历史老师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很渊博的人,因此学识不足的感觉特别强烈。因此又给自己掀起了一个中国现代文学部分的补课运动。
无疑,最初也是从鲁迅开始,学校图书馆藏有七十年代人民文学版的《鲁迅完结》(在看完结以前我已经买看了鲁迅辑的《唐宋传说集》和《古爽文勾沉》),从第一本开始,我一本一本地看,了却心愿!应该说其中的大多数文章我在此前都看过了,现在通读一遍,主要收获是第一次看了《坟》里的名篇,尤其《摩罗诗力说》和《破恶声论》,鲁迅的文言文功夫太牛了,而且充满激情,内力充沛,元气淋漓,读起来爽啊,鲁迅就是牛臀,何话他一说都不一样!还有就是鲁迅的古诗,鲁迅真是前列天才啊,笔力所及,触手成春,以杂文家爽文家之余力写旧体诗,却达到如此高的境界,叹为观止啊!宋代以后的诗歌我就看得很少了,至少在我阅读范围之内,我认为甚至唐代以后鲁迅就是旧体诗写得最好的了。(注意,我说了在我阅读范围之内,别骂我不严谨!)杜工部沉郁顿挫之外,别有落拓疏狂之致,忧愤长广之慨,鲁迅的古诗我大多过目能颂,我的记忆力或者比较好,但如果诗写得不好我也记不住,他的诗歌数不多,但总体质量却非常高,我简直很难说我最喜欢他哪首诗歌。
如果说,以余华等人为代表的后现代主义先锋派的语言-形式实验以其"修辞效果的剩余"发挥了文学行为进行文化批判的"解构"功能的话,那么,中国后现代主义的另一个层面(也是最受人诟病的一方面)--俗文学和大众文化--则从事着旨在"建构"的施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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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缘》描写了曼桢与世钧的旷日持久的交情,平铺直叙,如叙家常。写曼桢弟弟、妹妹对男朋友的态度,仿佛按住了孩子们的脉搏,将未来的姐夫比作不速之客,比作外来的侵略者,来破坏这个和睦的家庭,将孩子们的心理刻画的淋漓尽致。
25 陈思和,《民间的沉浮:从抗战到文革文学史的一个解释》,见王晓明主编,《批评空间的开创: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研究》,尚海,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第214页。
20世纪“五四”时期及三、四十年代,中国文坛尚出现了一大批女性文学作家及作品。她们以其独具特色的创作风格及审美倾向而独树一帜,令当时的男性作家耳目一新。尤其是她们将自身大胆的人生情交追求和不懈探索精神,渗透融合与文学作品之中,达到了更鲜活更新奇的效果,成为当时文学中的一股强劲的新鲜血液。庐隐、石评梅、萧红和张交玲就是那个时代女性文学的四位代表作家,被称之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四大才女”。四位中除张交玲外,由于各自的病因,庐隐的全部创作生涯只有十二、三年;石评梅还不到六、七年时间;萧红的创作也才有七、八个春秋。虽然她们创作的时间很短,但却取得了相当高的成就,思想也达到了相当的高度。
中国目前还处于“发展才是坚道理”的“前现代化”时期,“发展”与“进步”是绝对命令,远不到对“现代化”和“全球化”展开反思的时候,更不必说对“发展”本身展开反思了,所以目前中国本土缺少“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文学型砂。没有型砂便做不成砂型,一些作家只好从海外直接搬来“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文学砂型,可是它在中国又水土不服,所以这十几年中国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文学制作没有出现多少优秀的成果(一两本,比如《活着》,庶几似之),大部分关于“人的异化”、“存在主义荒谬”、群体或个体的“百年孤独”的作品,只是文学娼妓的假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