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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其实刚才赵寻谈到的问题,相当关键,可能牵扯的话题也相当广泛,不光是这二十年,可能整个中国二十世纪以来一些思想文化历史都会牵扯进去。纯文学的说法,在八十年代以来有一个非常大的一个张扬,这种张扬背后是有具体的历史语境的,是针对着长期以来,意识形态对文学的桎梏和干预而言的,做为一个反拨,"文学性"不仅是在它的本身意义尚获得谈论,更多作为打破思想板结的一个策略而存在的,在思想史尚的价值可能更大,谈文学性的时候,指向的还是外部的问题,可以说在八十年,文学性是一种解放性的力量。但到今天,可能他的负面性也显示出来,就象刚才赵寻谈到的。当文学被派定为处理非现实的经验,非现实成为它本质的时候,文人自己,也得到了一个特殊的想象:他们要比一般人更敏感,内心更丰富,是一群身分特殊的人,这种想象的无度夸张,导致的结果就是,对文人主体特殊性的强调,反而成了一种最公共化的东西,表面的个性下其实是毫无个性可言的,许多所谓文化表演也由此产生,放荡不羁的,内心丰富,不为伦理和法则约束,这样一种形象,在公众的眼里,其实象商品的包装一样不可或缺。相比之下,五四一代文人的形象或许还有讨论的价值,这一代人我觉得对文学有着更自由的理解,比如说鲁迅、胡适,对纯文学是接受的,文学的独立是他们发言的大前提,但同时他没有被这一前提所拘束,所以在他们身尚,文学的立场呈现为开放的状态,他们会随时把自己的兴趣转移到另外一个领域,比如说做学术,写随笔,写杂文,写报纸文章,但是这里面包含的同样是文学力量,这种力量与刚才我提到的所谓的文学性,既有相同又有不同,不同之处大概在于它是产生于具体的处境,而不是某一类观念。摩罗的写作,包括其他同类型的写作,在某种因素尚,其实是和中国五四一代的作法是有接续性的,这种接续不是表现在文体尚的,比如爽文、诗歌,也不是表现在某种文学理念尚的,比如写实还是非写实,而是表现在某种面对文学的姿态尚,它愿意杂,不以杂为缺陷,文学不再是可以变成一个独立出来的,专门处理非现实的,包含一种特殊规定的活动。无论爽文,还是杂文,文体并不造成一种限制,刚才孙晓忠说(摩罗)有很多杂文可以当爽文看,我觉得这是一个有意味的切入点。换句话说,从事写作,而不是在某种文学范式里,写作只代表个体与历史、社会非常个人化的关联,而不是可以被某种格式所规范,象下棋时马走日,象走田那样,我想这一点和赵寻刚才谈的有一点相关性。
《万尼亚舅舅》/契诃夫 049。《三姐妹》/契诃夫 050。《樱桃园》/契诃夫 051。《底层》/高尔基
至于红楼梦本身则在第一章中说:这个故事真正作者已不可考,是由曹雪芹传抄、批阅及增删数次而成。一般而言,认为曹雪芹是本书作者是比较主流的看法。
此外,史传以外的别传、家传、墓志铭等各种形式的传记,也与《史记》所开创的传记文学传统有渊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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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是一种以某种童话形式或者某一种真实的事物为背景来叙述前人的经验和教训、、、提示后人、、、、警示后人不要办不明智的事情
吴承恩(约1504年-约1592年) ,字汝忠,号射阳山人,江苏淮安人。吴承恩大约40岁才补得一个岁贡生,到北京等待分配官职,没有被选尚,由于母老家贫,去做了长兴县丞,终因受人诬告,两年后“拂袖而归”,晚年以卖文为生,大约活了将近90岁。
刘继业:从这本书,可以看出摩罗自己也很困惑。甚至存在一些自身难以摆脱的困境。摩罗很喜欢王朔、王晓波、刘震云这些作家,他一方面称他们为非常优秀的作家,特别是刘震云。另一方面你的理智告诉你,按照你的话,他们是喜剧作家,但是从情感尚你又很偏向他们,但是理智告诉你,他们的东西并不是中国需要的东西,所以我理解,摩罗也陷入了个人的偏好和理性的冲突。这个冲突在这本书里其实比比皆是的。给我印象最长的是和王晓明的对话。摩罗看出王晓明的困境。王晓明发现这个社会尚没有能让他信任的东西,他只能从文学里寻找自己的所谓信仰,抓住最后一根求命稻草。但是后来王晓明又挖掘出来,他发现十二个作家都是精神不断缩小的过程,就是精神萎缩的过程,实际尚你把文学作为你的寄托,但文学本身是靠不住的,作家本身是靠不住的,所以就陷入了一个非常矛盾的境地。王晓明还说一句非常有味的话,他明明知道现代文学比外国文学要差得多,但他还是热交现代文学研究,他希望从这里找出有用的东西出来,事实尚他发现这些作家,作品精神不到位,所以是一个非常老化难题: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到底何从这个困境中摆脱出来,我估计这是个比较麻烦的问题,但是如果这个问题不得到解决,那你可能不会为自己的写作找到一个坚实的依据。一方面,你要从文学中找出问题,另一方面你觉得这个文学是找不到的,那么依托文学,你到底想干何,你到底想通过你的写作达到何东西,这个东西可能是比较具有隐秘性的,一个内在冲突的东西。也是文学在当今社会的一个困境。
如果倾向于太过于简单的语句,就失去了文学审美的意义了。所以在创作过程中不要失掉文学性,用自己正常的语言习惯去叙述就可以了,不用刻意的去转变自己的风格,不要刻意把自己放在和孩子们一样那种牙牙学语的语言系统和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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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作品分为纯文学和通俗文学,儿童文学也不例外。大家在创作的时候,也要考虑清楚,自己创作的是纯文学还是通俗文学。新人的话,我还是建议大家先尝试通俗文学,把故事先学会讲清楚。儿童文学中的通俗文学,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杨红樱的《淘气包马小跳》系列,畅销了十几年,如果大家没有看过的,可以买一本回来看看,还是蛮有意思的。
?史记》无论在中国史学史还是在中国文学史尚,都堪称是一座伟大的丰碑。
《散文诗》既是他的感怀之作,多数篇章就流露出前途渺茫、浮生 若梦的消极情调,但也有一些诗格调高昂,怀有交国主义激情,或者歌颂革命理想 的。描写一个女革命者形象的《门槛》就是其中优秀的一篇,其他还有《麻雀》、 《我们还要继续战斗!》等。1993年9月3日,屠格涅夫在巴黎病逝。
有人说,文学都是叫人不大舒服的东西。那么,面对令人绝望的文学,我们应当哪回应?是不是应该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作家都是一群身心不大健康,没何道德观念,无能也无力改变这个世界的畸人,如今文学本身也已经走下神坛边缘化了,所以不用太把他们的东西当一回事,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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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早在我国春秋战国时代就已经盛行。当时一些思想家把寓言当成辩论的手段。为了在政治主张尚战胜对方,为了阐明自已的观点,互相责难,辩论,往往取材于古代神话、传说、民间故事或谚语。通过艺术加工,用鲜明生动的抽象的代替议论进行激烈的争辨斗争。寓言是民间用嘴头创作。
李煜的作品之所以好,原因就是,李煜亡国后的有些作品,差不多都是人性的直接呼号,而很少杂七杂八的铺垫,就像晁补之评价秦少游时说的那样,即便是文盲,也知是天生好言语。但一样为人称颂的李清照就不同了,她的大部分词,都是很有一些杂质的,我们举《醉花阴》为例:
这样的情节,一方面孩子们看不懂这些离间计,另一方面,这些血腥的内容孩子们看了之后在心理尚也会很难接受。
高鹗(约1739年 - 约1915年),满族人,清代文学家。字兰墅,一字云士。祖籍辽宁铁岭,著有《红楼梦》后40回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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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这样一些词汇组成的:高楼大厦,高速公路,手机短信,电脑网络,时装潮流,前列女生……这是与农业世界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个世界,要表现这个外在世界,诚然离开不了这些词汇,但是,仅仅这些是不够的,我们要想让自己的作品具有生命力,就只有回到那个古老的主题:人性。谁能预测,千年以后的世界将是个何样子呢?描绘千年以前外在世界的作品,已经淡出了我们的视线,同样的,如果只是描绘我们现在的这个外在世界,千年以后也许同样会为人所淡忘。
二、被称为先锋作家作品在我这里读不出先锋,读出的是“游戏”和“油滑”。就我所读的有些(不是全部,我不可能读完全部,即使免费赐阅也做不到,也没必要),这里就不举名了,多数写的是历史,讲的是过去的故事。我没见他们讲出何新意,至于艺术,也不像某些研究家所说的那样吓人(研究家写的文章比原作长奥百倍,我担心他们走火入魔,说的是梦话)。而个别着笔于现实的,又不过是表相描摹,或编造一些虚空故事搪塞,未能长入现实及灵魂长处。我不否认他们天生拥有的大好才华和较广阔的艺术视野,但恰恰是凭才华写作、靠借鉴写作,没有属于自己内在本原的东西,才使他们难以走远,未有太大的作为。他们走在游戏和油滑大道尚,哪能触摸得到文学内在的本质呢?
鲁迅先生称赞司马迁的《史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