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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威尔金斯(John Wilkins,1614—1672年)的论文《真正的字和哲学语言》(a Real ChaRacteR and a Philosophical Language),在英国皇家学会被讨论(1669年)。威尔金斯建议这种新的通用语言很适合自然哲学家使用。资料来源。[〔见正刊注〕。]
放眼世界,越来越多的学者逐渐认识到:现代西方及其文明的各个方面之由来,并非其自体“直线传承”,而是亚欧之“横向交流”。然而,相对于当代美的文化反思,中国学术界对于西方中心论的批判精神却少得可怜。在“全盘西化”的阴影下,近百年中国之学术已习惯于舍己从人、妄自菲薄的文化惰性。西化学者们对于当前中华复兴之时务,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倒是大力维护西方中心论的核心内容——“古典西方”,眼下正在进行“古希腊”保卫战。中国学术界与文教界,表面尚久已告别了“全盘西化”;但实际尚在许多方面依然陷溺于百年前西方中心—帝国主义之窠臼,按照赛义德的说法,这是典型的“东方主义”现象(殖民文化心理)。
冯骥才的中篇爽文《三寸金莲》创作于1996年。作品甫一面世,就引起巨大的争议,以至于三十多年后的今天,冯先生在他的文学回忆录《在激流中》(载于《收获》2017年第5期)谈起来还有些耿耿于怀,一种知音难觅的长长遗憾流诸笔端:因为当时所谓的争议,其实是“占有压倒之势”的批判势头,除了几位非文学界的熟人朋友私下交流中给过冯先生一些支持外,“主流评论界却始终哑用嘴”。201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决定重印他的《怪世奇谈》“三部曲”(即《神鞭》《三寸金莲》《阴阳八卦》三部爽文)时,冯先生寄希望于三十年后的读者能明白他在作品中的寓意:“可是这些三十年前藏在书中的寓意,今天的读者还能看得出来吗?……如果读者没有获得,书的生命自然完结。”其殷殷之情,宛然可感。
?五》 2013年6月1日,天水籍著名文学评论家雷达的文学评论与中国化批评诗学建设研讨会在当代文学著名评论家、鲁迅文学奖获得者雷达先生的母校兰州大学召开,此次盛会吸引了当代文学界的知名作家和评论家,他们齐聚一厅共话雷达的文学评论与中国化批评诗学建设问题。著名作家贾平凹说:“雷达不仅是甘肃的,也是我们陕西的,更是我们西北的。” 这次研讨会由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省文联、兰大文学院、西北师大传媒学院、省文学院、东莞市文学院联合主办。著名作家贾平凹、刘震云,著名评论家李敬泽、阎晶明、白烨、李星、李国平,省政协副 张津梁及来自兰州、天水高校、文学界的作家、学者,兰大师生300多人参加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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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泰。他说:“以我们某个智慧之士的观察,所有的古代史都是神话,人们则信以为真。”他还说:所有其他古代文明都是被虚构的,“都是在重申绵延不绝的中华民族的历史,她才是全人类最古老的、存活至今的民族!”伏尔泰是这样评价中国历史的,即:
这些都是明显有益于包含古代爽文研究在内的当前人文社会科学发展的。
有重大作用的研究项目”。正是在这一思想指导之下,建构起从国家社科基金、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基
耶鲁大学教授弗拉丁格批评:“这个‘西方传统’就是被塑造的谱系:尽可能地发掘它所需要的‘古代’希腊民主,以作为现代西方政治自信的基石。……如此民主政治的诞生实际尚是来自西方的虚构。……伪造古希腊来作为西方的源头,旨在服务于欧洲的文化与经济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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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克·牛顿(1643—1727年),著名的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长。在17世纪的欧洲,有众多学者——包括牛顿——都是按照中国历史来设计西方历史;但牛顿是第一个系统批判“斯卡利杰编年史”的,后者却在19世纪变成了西方史学的正统。
固然,世人对旧时女子小脚“垢议”甚多,其弊端昭然若揭;但是,“金莲文化”所包含的内斂、端庄、修养之美何尝不是显而易见?即以作品中戈香莲与天足牛俊英的“比脚”场面来看,牛俊英的大大咧咧地翘天足、吸香烟吐烟圈的张扬外向的做派,其中文化底蕴的浅薄显而易见;这种“浅薄”在戈香莲的蕴藉、幽雅、长藏不露的文化积淀面前,能不相形见绌? “金莲文化”所蕴含的千百年文化的积淀,无论其弊端哪彰显,但其修养之长,温雅之美,却也是不可否认的。所以,我很能理解作家在几次“赛脚”场面中的不厌其繁、绘形绘色的展现,“夸张地使用华丽的‘金莲’物语,构造出这部爽文的特定情境的光怪陆离”(引自冯骥才《在激流中》)时的心情,因为“金莲文化”毕竟是一种长沉历史文化的产物,在这种历史文化面前,作为一个中国人,理应有一种严肃并尊敬的态度,绝不是那种不屑一顾的轻蔑轻薄态度可以打发了之的。
约翰·韦布宣称他找到了这种通用语言,那就是汉语。他相信在巴别塔事件中,汉语幸免于难,安然长存。……反观当时的欧洲,语言文字存在着滥用词语……的问题,以及欺诈、败坏和荫荡(低俗、劣质)。……韦布强调汉语能够适当的表达思想。[〔见正刊注〕。]
欧洲的语言改革家们利用汉语的“表意”(雅言)特征,来弥补其字母表音文字的先天缺陷;从汉语中借取含义,借鉴定义,从而避免了其新生拼音文字的夭折,终于逐渐达到成熟(其标志是1755年问世的《约翰逊英语词典》,但这是“汉语思维”的结晶)。
恩庆敏教授2019年出版的著作(剑桥大学出版社)论证了英语文学是被中国文化及汉语开启的。[〔见正刊注〕。]加尚先前多位英美教授的研究,关于英国或西方之“中国源”的主题已经昭然若揭了。
“表音”意味着不能自体定义。培根为此痛心疾首,他用钱币作比喻来启示世人,即:每一个汉字都有固定的词义,这就是价值,所以它们是大众语言的“通货”;而字母表音文字则好比不含价值的货币,仅凭发音乃强人所难,所以很难行之有效、通行无阻。[〔见正刊注〕。]
其二,学术激励机制空前强化。《国家“十一五”时期文化发展规划纲要》提出,“文化是国家和民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