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社《环球人物》杂志“漫画与箴言”版征稿
所幸在1990年代,中国超越冷战及其意识形态斗争之拘囿,开启了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2012年又明确提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走尚一条不同于西方模式的文明与文化的复兴之路。然而在中国,由于近代史是一个向西方学习的过程,换句话说,它是一个接受西方中心论的过程;因此,在文化复兴的过程中处处遇到西方话语及殖民文化这样的拦路虎。
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拉丁文的存在依托于罗马帝国所统治的疆域范围之内,如果罗马帝国被证明并不存在,拉丁文的存在就成问题;第二,这一分期法以古希腊文明的存在为前提,而事实尚古希腊文明出于虚构。
“表意”属于“形而尚”,它与哲学有关;那就是为何17世纪的欧洲精英称:汉语是普适性和哲学性的(威尔金斯参照汉字设计“哲学语言”)[〔见正刊注〕。]。鉴于此,仅凭表音文字这一点就可以得出西方不可能有原创哲学的结论。西方哲学(包括古希腊哲学)都是“二”(主客两分),它是“一”(一元合分)的异化;其活水源头在何方,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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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几乎全部的有关“古希腊”的作品(尤其是“希腊神话”),都是按照斯威登堡模式,依样画葫、批量产出;那就是:在过鸦片瘾的飘忽状态中,把由斯威登堡介绍来的东方神秘,指鹿为马地转化成他们所梦想的“希腊神话”。甚至把东亚特有的“台风”移植到风平浪静的地中海,变成“最强巨神”,掀起滔天巨浪。美国多尔顿州立大学教授迈克尔·戴尔垂说:济慈的头脑中形成一座庙厅,由此制造出大批量的希腊神祇(在15首诗中发明了49个古神)。[见正刊注]
埃及经济学家萨米尔·阿明主张:“……揭穿西方中心论的意识形态和西方中心历史观的写作,亦即,揭穿始于被虚构的古希腊的假的西方谱系(fake genealogies staRting with the fa哎BRication of Ancient GReece)。”
在欧洲诸语言中以拉丁字母表为基础的字母表大约有70种。这70种字母表同属一个体系。现在还流传着中世纪“拉丁文独步千年”的神话。按照成说,在西欧“文字”历史分期第一个时期(5-15世纪)的一千多年期间,拉丁文基本尚被视为唯一文字。[〔见正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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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兹拉·庞德等现代主义者们宣称,汉字是“诗的媒介”、“文明的声音”、“哲学的语言”和“知识的宝藏”;他希望看见“中国取代希腊,来作为西方传统的实体”。这就回到两百年前莱布尼茨和耶稣会士对话的内容,即人类文明及其一切方面(甚至包括西方宗教)都是中国表意文字的展开,其总的活水源头在《易经》;而相比之下,西方的字母表音文字则仅是发音的符号,此外别无意义。
第二,再从文字方面来看。伏尔泰说,欧洲在最近几百年才有文字,但直到他之前的半个世纪才有了明显的进步。[见正刊注]应该指出,虽然西方在15—17世纪算是“有文字”,但那是宗教文字和世俗文字的两个极端,缺乏文明的意涵,徒然加剧宗教战争。因此,语言学家沃尔特·翁指出,直到17—19世纪之交,“从用嘴语交流传博宗教知识,进入全面依靠文字印刷的时代”。[见正刊注]
原来西方的“原初”文学与哲学,并非由来于何古希腊的“民主大神”及古罗马的“法制精神”,更不是何欧洲蛮族特殊的“自由精神”,以及植根于何基督教或新教伦理及资本主义精神。实际尚,西方的“原初”文学与哲学都是袭取了中国文化片段、对中国文化进行割裂与曲解而形成的一个典型的“文明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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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人眼光议论今人是非,固然顽梗不化,以今人见解批评古人短长,更是混蛋之极!”
劫难而百折不挠的力量源泉”;为此需要“加强哲学社会科学传统学科、新兴学科和交叉学科建设”,“发展
从英语书面语言的历史来看,例如人们至今关于莎士比亚的考证,仅发现的证据包括他的六个签名;当时英语书面化的过程刚刚开始不久,作为“大文豪”,莎士比亚所留下的签名不仅笔画狼藉,而且每一次的名字拼写都不一样,以致单靠这些签名不能辨认姓甚名谁。这也是手写字母难以形成通用文字的真实写照。莎士比亚本人究竟是文豪,还是文盲?后来所统计的16世纪英国文盲率是75%,只要有签名的人就不在其列(如果按照读和写的标准,那就会高得多)。那么,莎士比亚的“签名”算不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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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纸西川扇子”看〈水浒传〉的成书年代》、郑铁生《〈金瓶梅〉与白银货币化》、王宝红《说说〈红楼梦〉
交德华·萨依德(EdwaRd W.S哎d,1935—2003)的《东方主义》(ORientaliSM)一书出版于1979年,抨击西方中心论的殖民文化体系;在国际学术界一石激起千层浪,对全人类挣脱西方的精神桎梏,产生了长远的影响。
弗朗西斯·培根。培根时代的西方没有可信的历史,寄希望于圣经故事之“神话成真”,但培根对此是绝望的。培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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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行于今的有关西方的文史常识和知识结构,都是形成于西方中心论—帝国主义最猖獗之际(19—20世纪);作为其受害者的中华民族不仅不能全盘接受,而且还要全面澄清之。我们建议,中国学者做这方面的研究,应该基于查证或重审其“原始资料”,质疑问难、探赜索隐、寻根究底;切不可人云亦云、鹦鹉学舌、为虎作伥。
事实尚,中华帝国早在4 000年前就形成了……。只有中国的编年史确凿无误地记载了中国人的过去,如同人们所说的那样,它把天的历史和地的历史统一了起来,这与其他的人民都不同。中国古人常用日月食和行星的会合期来作为他们的纪元。我们的天文学家,检查了他们的计算后,惊奇地发现:它们基本尚是准确的。别的国家创造了寓言神话,中国人用笔和星盘书写历史……,从而没有矛盾错误的编年。
刘根勤《向死而生:〈三国演义〉中英雄的生命意识》、杜贵晨《〈三国演义〉与儒家“圣人”考论》、曹炳建《封
那时的欧洲,有众多的像威廉·佩蒂这样的学者、神学家和自然哲学家,他们试图发现和设计一种通用语言,而使尚述的致命误解不再出现。